2008/4/16

《我的千岁寒》



我曾经深陷妄想不能自拔,曾经躺在“88”地上起不来,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走过来对我说:没事的,我们每个人都一样。我这辈子受人恩惠甚多,我爸说我拔一毛利天下而不为,我知错了,从今后戒骄戒躁,勇猛精进,金刚经讲“法尚且可舍,何况非法”。瞧好儿吧。请大家盯死我,若见非法,骂死我,助我永向光明,不堕黑暗。队伍整齐时,显不出我,我也不愿当敢死队,但打到最后,剩我一人时,我就是王成,还是那句话:有我在,就有阵地在。

  摘自自序《我是谁》

全国自助餐———你以为呢?女人,第一回摸上大猫,第二回摸的又是大猫,还能怎么高兴?———我让你们多玩。后来老百姓有点没样儿,连吃带拿,京畿道能歌善舞不说了,关内道娶媳妇儿也全赶这一天,轿子直接抬长安街上,新人下来端着筷子张着嘴儿,喝躺下的人从宫门口码到城门口,赶上下雪,都盖着棉被。皇家警卫团黑桃3都下去帮着往家背,好几回迷路还是叫人拐了再也没回来。通济渠的粮船儿都划散架了!吐鲁番的葡萄都揪秃了藤了!种葡萄的吃不着葡萄干儿。狄仁杰跟武则天说:这可不行,老玩都不干活了,将来国无可用之银,无可用之兵了。天儿说:一年就一回。狄爷说:我瞅着就好几回了,我才来几天?您是叫我来参政议政的吗?———我回家了。天儿说:好好,叫他们把羊肉泡撤了。你别急呀,都听你的了。狄爷说:不是,不带这样的,这样会把老百姓惯坏的。薛仁贵说:得得得,就跟你多会打仗似的。

  到你了到你了———快去呀。法海手指头猛捅我。我朋友也把我往外撵。我身子歪到三点不走:什么急呀,还没叫人儿呢———你是姓崔么?我问法海。

  我姓对,叫对你好。法海说。哥你怎么成一慢脾气了?

  女子的爸是谁呀?

  老好。

  刺史进来我朋友正跟法海说:你原来姓贾,你妈姓庄,你爷爷是学历史的,你们一家子叫假装记性好。

  摘自《我的千岁寒》

公元前或50亿年,一些古老的物质家族联合一批厌战的老兵,在年轻的恒星太阳附近轨道上建立了银河系第一个联邦制物质共和球。史称:第一共和。

  第一共和元老们,废天命,改遗传,宣布个性即天性,手段即目的,战斗力保卫生存。———也非别出心裁,只是将普遍自然现象从价值观上合法化。这就是大道废,有仁义了。

  尔等重修了道德和社会礼仪:不必须见面死磕了,想发展找电子,无情未必真英雄,交往也不一定都扛着炸药包。

  摘自《唯物论史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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